辛苦与委屈,岂料凌若听完后,脸色反而为之一沉,盯着瑕月道:“娴妃若是觉得辛苦,大可以不绣,不必特意来告诉哀家。”
瑕月顾不得斥责知春,急急跪下道:“皇额娘明鉴,儿臣并没有这个意思,至于知春,也只是随口一提罢了,并非有意。”
知春明白自己闯了什么祸,跪在瑕月身边道:“太后恕罪,是奴婢多嘴,与主子无关,太后千万不要错怪了主子。”见凌若不说话,她狠一狠心,左右开弓,掌掴着自己的脸。
瑕月不忍她如此,开口道:“皇额娘,虽然知春刚才的话并非出自儿臣之意,但她胡乱开口,皆因儿臣没有管教好她,儿臣愿意受罚,求您饶了知春这一次。”
待得知春掴了十几下后,凌若终于开口,冷冷道:“罢了,这一次哀家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娴妃你回去后好好管教,若下次再犯,立刻发落去慎刑司。”
瑕月松了一口气,连忙与知春一起谢恩,在取回绣图时,她硬着头皮问道:“皇额娘,儿臣明日可否再来向您请教?”
凌若虽然不喜刚才的事,对于她这句话,却没有拒绝,道:“绣图之事,你尽可来问哀家。”
“多谢皇额娘。”这般说着,瑕月命齐宽取过绣图退出了慈宁宫,一直到踏出宫门,心头那股压抑方才散去。
不等她说话,知春已经跪在地上,痛声道:“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冲动说这些话,结果引来太后的疑心,请主子责罚。”
瑕月叹了口气,扶起她道:“罢了,你的本意也是想帮本宫,不怪你,不过经此一事,你真的要小心了,下次再犯,可不是几下掌掴就能过去的。”
知春咬唇道:“奴婢知道,奴婢记牢了,绝不再给主子惹麻烦。”
瑕月闻言却是笑了起来,“本宫麻烦那么多,也不差你这一点了,本宫只是担心你。你们几个在本宫心里犹如亲人一般,本宫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