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扶他一把,这不止是为了他,也是为了你自己,明白吗?”
被她这么一说,苏氏还真动了心思,不过并未在瑕月面前表露出来,在椅中欠一欠身道:“多谢娘娘一番金玉良言,臣妾记下了,且先谋个差事,然后参加明年的乡试,至于其他的,等乡试结果出来了再做打算。”
瑕月微一点头,待得用过晚膳后,她拭一拭嘴角道:“纯嫔可有兴趣陪本宫对弈一局?”
苏氏起身道:“娘娘有兴趣,臣妾自当奉陪,只是臣妾棋艺不精,怕是会扫了娘娘的兴。”
“下着解闷罢了,无妨。”这般说着,瑕月命人撤下膳食,取来棋盘与棋子,她执黑子,苏氏则执白子。
随着轻脆的落子声响起,原本空旷的棋盘上多了一枚又一枚的棋子,或黑或白,进行着一场不见硝烟的厮杀。
银炭在铜炭中燃烧着,不时发出“哔剥”的轻响,瑕月在取走被她围住的白子后,道:“慧妃除了抱怨本宫之外,还曾说过什么?”
她突然来这么一句,苏氏险些将棋子落在目光盯注的地方,定一定神后,手移开几分,一边落子一边道:“旁的倒也没什么,不过慧妃提过二阿哥……”她瞅了瑕月一眼,道:“似乎对二阿哥很不满,觉得二阿哥根本没看到当时的情景,是在撒谎,不过二阿哥身份尊贵谅她也不敢做什么。”
“最好如此!”随着这四个字,一枚黑子再次落在棋盘上,将苏氏刚刚才救活的局面,再次逼入死地,之后的形势再无任何意外,白子被杀得七零八落,无力回天。
苏氏一边拭着手心的汗一边笑道:“娘娘棋艺精湛,实在令臣妾佩服,看来臣妾回去后,得好好钻研棋艺,否则往后可再不敢与娘娘对弈了。”
瑕月笑言道:“纯嫔过谦了,其实你的棋艺功底很扎实,只是缺少了变化,不过就算是这样,本宫刚才也是打醒了十二分精神才赢了你,一点都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