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都快勒了出来。
假如是遇到一般的敌人,在后面拉绳子勒着自己的脖子,邹不远一定会后退两步,缓解脖子上的压力。然后想办法抓住对方的手腕。
但是邹不远知道鬼手的厉害,现在都喘不过来气了,也没敢用后退来缓解脖子上的压力,更别提去抓住对方手腕了。
邹不远伸出两手,抓住脖子上的麻绳使劲往前扯,就在我过去准备帮忙的时候,邹不远咬破舌尖,把鲜血使劲吐到了麻绳上。
鲜血迅速渗入麻绳,然后快速蔓延,整条麻绳很快变成了红色,当红色蔓延到鬼手上面的麻绳时,啪啪啪,打出几个火星。
抓住麻绳的鬼手触电一般,迅速放开了麻绳,邹不远就像拔河的一方。正在使劲的时候对方突然松开了手,一时收不住脚,踉踉跄跄往前几步。
要不是被我扶住,邹不远就要摔个狗啃泥了,他取下脖子上的麻绳,捏在手里之后连声说道:“好险!好险!”
身后一声惨叫,我回头一看,讲歪理的猴尾巴上钉着好多的瓜子,那只抓住讲歪理尾巴的鬼手已经消失了。
讲歪理一只猴爪摸着猴屁股,另一只猴爪一戳沙阔海:“槽,你小子就不能打的准一点,鬼手没打到,把爷爷的尾巴打的又酸又麻!”
沙阔海出手如电,一把折扇打开,折扇的扇骨出来老长,根根都有雪亮的刃口,沙阔海一挥手,折扇把讲歪理的尾巴砍掉小半截。
一条血箭从讲歪理的半截尾巴上窜出来,把讲歪理疼的一条老高:“姓沙的,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卧槽,疼死爷爷了,我跟你拼了!”
我连忙拉住讲歪理,说道:“老蒋,人家也是为了救你。你看你那半条尾巴,现在都黑成什么样子了,这是鬼手蚀腐掌的毒。”
讲歪理伸头看看地上,自己被砍下来的小半截尾巴,连毛带皮肉都彻底黑了。就连断口流出的血,也是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