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落在她的脸颊……
郁飘雪只觉得身子有些冷,这入秋了的天气,晚上已经冷了起来,尤其是她现在,早已玉体横陈。
“你别太狂野了,小心孩子。”
郁飘雪只好提醒他,上面殷湛然的脸在她上方无限放大,正经严肃的看着她,实在不像是在床上。
“我三个月了,不明显,也稳定了,你别太激动就好。”
郁飘雪给他打了招呼,她自己就是大夫,当然知道底线。
殷湛然俯下身子,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却是低低的笑了。
夜色浓,月色浓,亮堂堂的月光从窗户招了进来,郁飘雪透过蚊帐看到外头的地板,那明亮华贵的月光,像极了了殷湛然一般。
想到殷湛然,她的脸色又红了,又想起刚刚的事,整个人居然连看他都不敢。
“要把里衣穿上么?”
殷湛然圈着人问,郁飘雪嗯了一声,可是里衣被他脱下来放到床的另一边,也就是脚的那一边,她现在又这个样子,实在不敢动手去。
“不用了。”
“不用?你睡觉不老实,就喜欢提被子,不穿里衣着凉就好。”
殷湛然一面说着一面坐起身去另一边给她拿过里衣,郁飘雪低着头,幸好这会儿暗,不然殷湛然得嘲笑她的脸红了。
她接过里衣,却知道他没有传,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着他坐着,心口的伤口已经开口结痂了,她看到那伤口顿住了动作,不知怎的就伸手去摸着他心口,那伤口,看起来狰狞的很。
手一触到肌肤,温热的体温传来,小手立即被一只大手抓住,抬起头,正好对上殷湛然。
“一晚上了,还没摸够。”
殷湛然的话带着几分调戏,几分不正经,郁飘雪红着脸拿着里衣,瞪着眼。
“你明天没事么,自己早点睡。”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