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殷墨年,就会想到这二十多年来殷湛然吃的苦,心里就总是不快。
“我亲弟弟?就是你说的殷墨年?”
郁飘雪闷闷的嗯了一声,殷湛然已经将她的头发擦的差不多了,两人便干脆就这样坐着在凳子上,面对面挨着坐。
“我记得,你昨晚和我说了我家人,有母亲,有我弟弟,但是没有我父亲,你说我家境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家,那我应该还有很多异母兄弟姐妹。”
郁飘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伸手过去握着他的手,暖暖的,让她的心也跟着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