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钳夹住,而是改用别的方法。你觉得我的这种建议是正确的吗。别的方法虽然繁琐一些,但对病人是有绝对的好处的,对不对。”
傅辰连忙点头:“对啊。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你也是这么觉得的。”斯特劳点了点头,接着又皱眉说,“但是,那个中国医生说。我的方法太浪费时间了。时间对于你爷爷是很重要的。他说他有信心可以不夹伤血管。让我按照他的方法去做。
我当然不能同意了。我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但是,他对我的意见视而不见。不,是装作听不到。
我们二人产生了很严重的分歧。
然后……然后……”
说到这,斯特劳的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了,显得很是愤怒:“然后你们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他对我说‘out’……哈哈,天啊,他竟然敢对我说‘out’。傅小姐,事到如今,我只能告诉你,你爷爷……凶多吉少。不,用凶多吉少都是夸张的,事实上在我看來,从年轻的中国医生选择了鲁莽而错误的方法开始,你爷爷的命运就只有一种了,是那种不好的命运。”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完斯特劳的话后,傅辰是气的肺都要炸了。
你这小子。就听斯特劳的话又如何。
三个小时的手术都做了,还在乎多那么点时间吗。
我爷爷的命不重要吗。
想到这,她恨不能立即冲进手术室。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进去。
于是她对斯特劳说道:“斯特劳先生,能不能,不,不是能不能。我的意思是,请你现在进去,剥夺他的主刀权利,你接管手术室。这样做的话,能否挽救我爷爷的生命。”
虽然是询问,但她的语气和态度,有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气势。
斯特劳犹豫道:“这得看他的手术进展到了哪一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