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是军队的基层想來这里看病都很难。
这里是特别为领导层看病的医院。
此时的杨小天正在准备做手术。
虽说已经在脑海中幻想了几十次应该怎么做手术,但真正穿上手术服时,心中还是有些感慨。
是感慨,不是紧张。
想想傅老这种打个喷嚏全国乃至全世界都会为之侧目的人物,也要在自己的手术刀下面任凭自己來做手术。
杨小天心中就有些感慨。
这就是医生啊。
一念可以让人生。
一念也可以让人死。
对于手术,杨小天还是很有信心的。
这几天來,他基本上就是在傅老的院子里足不出户,除了上一次陪同傅老來做全身检查。
因此也算是养精蓄锐了吧。
虽说医学上沒有什么百分之百的事。
但他知道,今天的这场手术,其实对他來说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成功。
不然不但是辜负了很多人的信任。
对他的事业也是一场很沉重的打击。
所以说,古代当御医的,并不是医术最顶尖的。
因为御医只会开一些性温的药,吃不死人,你死了那也不过是药医不死人,你命该如此,怪不得我。
但很多时候,重症就要用狠药啊。
深吸一口气,杨小天走进了手术室中。
门外。
傅辰看着手术室上“手术中”的灯亮了起來,紧张的双手握在一起,在她旁边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白人。
他安慰傅辰:“辰,你放心,我父亲很厉害的,绝对能够完成这个手术。”
听他说话的语气,他应该就是斯特劳的儿子吧,同时也是傅辰在美国的同学。
傅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