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地眨眼。刚才梅菲斯可能自己都不清楚,她对着他大发小女儿的娇嗔呢。葛培森连做了好几个扩胸运动,神清气爽得似乎没睡眠不足之虞。他开始恢复对未来旅途的期待。
趁着精神不错,两人继续上路。葛培森简直是春风得意,夜晚车辆稀少,他就肆意地一手方向盘,一手梅菲斯的手。但车没开出多远,便见一处三岔路。葛培森懒得动脑筋,就问:“转哪个方向?”
“爱去哪儿去哪儿,没路书了。”
“嗳,不行,大方向不能错。”葛培森只得停车自己看GPS,脑袋里好好对梅菲斯的异常掂量掂量,“下去有个地级市。”
“看着顺眼住下,好吗?”梅菲斯捂住嘴巴,挡住一个哈欠,“我期待下一个有惊无险的意外。我刚才想,旅游为什么,其实旅游就是为了换个不同于正常生活的环境,期待遭遇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事,激发不一样的心情。”
葛培森笑,“你路上动那么多脑筋,究竟是旅游,还是考察?”
“咦,你还说我,我还没追究你乱动脑筋呢。你说,你刚才非要吓死我,是为什么?你以往不是这样的人,你好歹还有点儿适可而止的绅士风度。”
葛培森死不承认,“我怎么可能对你乱动脑筋。米线,你知道男人有种特定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男人脾气特别暴躁,好攻击。我为此不良状态向你道歉。”
梅菲斯白眼以对,“敢情你现在拧巴着。好吧,我把你的话反着听。”
“难道你没拧巴?”葛培森不禁伸手摸摸梅菲斯的脑袋,他相信梅菲斯明白了他的用意,这真是一个一点就明的聪慧女子。
梅菲斯脸上一红,连忙将话岔开,“刚才……我想到再前拔拳头是和一对胖小子母子,那次是你吧。”
葛培森在这个问题上没敢立刻接话,等小心求证梅菲斯语气中有很多感慨但没了以前的悲切责难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