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们。我现在谁都不敢信了,我只敢相信你,你替我们出主意吧。”
简宏成道:“我看这样。至清留下停学一年,处理你爸妈的官司,同时我协助你从你姑姑手里把你爸的那些资产拿回来。拿回资产这事如果你不在,官司不好打。至仪回澳大利亚读书,至清陪过去一趟,也给你自己办好停学一年的手续。我找个移民过去的可靠朋友看管至仪。你们的生活费不用愁,你爸的资产拿回来之前我贴,拿回来之后够养活你们一辈子了。如果你们赞同呢,现在就收拾行李尽快去澳大利亚,我那边也找好朋友接应。订票什么的,反正至清你会解决。怎么样?糟糕,开到哪条路上了?”
至清侧身几乎是靠着驾驶座,至仪抱着驾驶座的头枕,两人都是简宏成说什么,他们点头应什么。简宏成开错路,他们也说好的好的。反而都笑了出来——
宁宥与检察员约下午时间,结果检察员建议她不如立刻过来解决。宁宥到检察院时看看时间,她不知这边机关的中饭时间如何,但既然约了就得按时履约,宁宥便赶紧爬到副驾驶座拉下化妆镜,收拾一下妆容。粉饼按到右侧脸部的时候,宁宥不禁停顿了下来,她恍惚在小小的镜子中看到那一年那一天坐在简宏成的摩托后面,简宏成猛然回头,两人头盔相擦而过,宁宥犹记当时隔着透明面罩与简宏成近在咫尺的对视时,那种惊心动魄。
宁宥的手在右脸停留了许久,才嘴角噙笑下了车。
阳光很灿烂,似乎不怎么毒辣。
宁宥打开手机,将宁恕满地打滚的录像找出来,放到检察员面前。“我妈告诉这段录像的背景是宁恕在公寓里摔东西,物业来查,对他采取强制措施后,他就变成这样子。”
检察员看完一遍,再看第二遍,看的时候道:“这好像不是有意撒泼打滚。”
宁宥道:“是,我妈当时赶去看到这场景。我妈非常焦虑,不顾年事已高,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