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舒服。”
宁宥叹道:“还舒服呢。奶奶的声音全哑了,这么下去,你们全得给拖垮。”
郝母一听,眼泪崩溃了,心也崩溃了,“睡不着,怕,时时刻刻担心。怕门外的人冲进来,怕老头子身体拖不住,呜呜呜。”
“我就担心这个。前阵子我妈也是天天为我弟弟操心,唉。你们吃不消的,得想办法解决。”宁宥挂了电话,走进郝父郝母住的大楼。
宁宥只能去解决郝父郝母门外的问题。她先坐电梯,然后走了一个楼层的楼梯。省得电梯门一打开,她毫无准备地先挨闷棍。她胆小,最怕武力冲突,可现在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只好将害怕藏在心里,事事小心。可是,走完最后一阶楼梯,宁宥早喘成一团。她心知,她还不至于这么不中用,她是吓的。
因此,宁宥上去就趋利避害地轻声自我介绍道:“我就是宁宥,我刚回上海就来找你们,我跟你们一样想搞死郝青林。”她看看郝家的门,“我们借过一步说话,别让里面听见。”
黄家人本来坐地上,一下子齐刷刷地都站了起来,所有人的气势都压宁宥一头。宁宥吓得连连后退,退回楼梯间。黄家人则是步步紧逼,逼到楼梯间,将宁宥逼到墙角。郝家门背后,郝母听到动静张望出来,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无力起不来。
宁宥幸好一张嘴从来伶俐,再害怕也不影响她说话,“你们反正人多势众,不急,我逃不掉,不如听我说完,保证对你们有利。我刚跟律师谈完过来,我跟律师查出一个问题,郝青林受贿的钱和问他爸妈借的二十几万都没拿回家,小三也没拿到,那么去了哪儿?律师给我几个答案,我们一致认为,郝青林拿那些钱**去了。但目前我们拿到手的资料显示,他没有交代**这一项。你们查得到吗?要是查到,就破了他的什么检举立功,他的刑期肯定得翻倍,不,翻倍都不止。他其他罪行都是从犯,唯独这个,他是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