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又不是小孩,这么点儿酒怎么会醉。”蔡凌霄说着却到处乱看,自言自语:“咦,我的包呢?”
宁恕爆笑,“你从家里出来,没带包。哈哈,还说没醉。”
蔡凌霄脸上挂不住,扭头就急促地往外走,可酒意上头,脚步踉跄,走出门外便是复杂地形,她一不小心就往前扑去。宁恕连忙伸手揽住她,想再指出蔡凌霄喝醉,可又知道这会惹恼她,于是只是看着蔡凌霄笑。蔡凌霄撇开宁恕的手臂,娇嗔跺足道:“不许笑我啊。”
宁恕偏促狭地笑,又连连申明:“我没笑,我怎么敢笑呢。”一边笑着走出去,“咦,有点儿下雨。你别走出来,我叫出租车。你最好扶一下门柱。”
“没关系,又没喝醉。嗳,真好,喝酒后就不应该开车。”可蔡凌霄还是乖乖地扶住门柱,看着宁恕拦车的背影,笑眯了眼。
宁恕一时没拦到车,回头却见蔡凌霄仗着酒劲大胆地看着他,他一笑回头,可想了想,倒退走到蔡凌霄旁边,冷不丁地道:“我忽然有些不满我的职业选择了。”
“啊,你不是很为你的职业自豪吗?”
宁恕摇头,“我毕业两年在总部,第三年外放天津跟项目,工地里风里雨里做熟两年后转南京做副手,玩命做完一个商业项目一个住宅项目,铺垫两个新项目后,终于争取到回老家开疆辟土。我今天第一次有些厌倦这种没脚鸟一样的职业了。”宁恕定定看住蔡凌霄,坚决地道:“我不想再游走。”
蔡凌霄最先只带着醉意微笑地似看非看着宁恕,等她慢慢地醒悟过来,她抬起眼皮也看住了宁恕。她心里有巨大冲击波呼啸袭来。她心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盘旋不去,“他为我而改变,他为我而改变,他为我而改变……”震惊,喜悦,欢畅,撞得蔡凌霄脑袋里一片空白。
宁恕送走蔡凌霄后回家。他几乎没酒意,下了出租车后很警觉地往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