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压上三公斤的东西也不会塌。当然,我折得更好,我手指能用力。”
郝母细心,在宁宥进门时便将她细细扫描了一番,又怕弄错,到阳台上再细细观察一下,才道:“宥宥怎么了,不开心?你坐这儿,晒不到太阳。我给你倒杯柚子茶,还是你春节前做的呢,我们都不大舍得吃。”
宁宥拉住郝母,忙道:“妈别忙了,我不渴。我们坐着说话。”
郝母警觉地道:“不会是青林又……”
宁宥点头,叹道:“妈坐,坐下再说。”她扶着神色不宁的郝母坐下,才道:“青林昨天被检察院带走。昨天下午被检察院带着到家里搜查,我正好回家巧遇,说了几句话,基本证实他确有犯事。我早上找律师谈了,律师估计是他们局的窝案。律师经验足,他说以青林的职位,贪不到多少,应该是别人吃肉,他啃到点儿骨头渣。我也想,以他的胆魄,不敢捞太多,可能是被同事提带着,带着点儿侥幸心理顺一笔。所以我们唯一可庆幸的是他犯的事不会太重。可律师又说,因为是窝案,一个案子里的各位当事人都知根知底,眼睁睁地攀比着别人所受的刑罚,想运作也运作不到哪儿去。青林可能得坐几年牢,但也不会太重。昨天青林想让我瞒着你们,我想,这事瞒不过去,必须第一时间让你们知道详情。尤其是劝青林如实交代赃款去向,可能需要爸妈出面了。”
郝父郝母从一开始就静静地听着,眉头紧紧锁了起来。郝父都没察觉手里的折纸掉到地上,却在中途伸手过去,握住老伴儿颤抖的手。宁宥见此,心如刀绞,不得不低头避开,才能继续说下去。
郝父静候宁宥说完,谨慎地道:“宥宥,又害你受苦了。”可满脸抑制不住的是对唯一儿子的担心与愤怒。郝母早已默默垂泪。
宁宥摇摇头,去屋里拿来面纸,交给郝母。郝母接了纸,反抓住宁宥的手,也是谨慎地问:“宥宥,你……不相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