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紊乱,观点不清?”老骆笑道:“没大没小,休息去。反应忒快。再见,向小丛道歉,也扰了他一夜。”
放下电话,祖海笑道:“你们说话,我听着跟听天书一样。我收藏石头就没那么多事。”
荷沅正脑子运得飞快,一时无法刹车,冲口而出:“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与老骆已经剑走偏锋,孜孜……呃,我还在钻牛角尖,太兴奋了,遇到难得的高手。”
祖海看着荷沅只会笑,她现在的样子太好玩了,争得两颊飞红,额头油亮,尤自意气飞扬地不肯罢休,像个小孩。不由上去抱住狂亲了一通,亲得荷沅莫名其妙。“干吗?又哪儿吸引你了?”
祖海笑道:“怎么还跟刺猬似的。你现在样子很好玩。”
荷沅也不好意思地笑了,道:“我平时接触的那些做古董的基本上没有老骆那么好的学识,但有些学识好的又未必有老骆那样的见识,即使学识见识都好,也很少有人有老骆的口才。我们后来说的哪止是鉴别赝品断定年代,都阐幽发微包罗万象了,想到什么说什么。老骆也真有趣,他也能瞎扯,扯得离题八万里。不过这才不枉赏玩两个字。否则,都成正儿八经的鉴证了,玩古董还有什么意思。”
荷沅说完才想到,祖海玩石头便是毫无情趣可言的鉴证。祖海也是想到了,笑得讪讪的。刚才荷沅与老骆斗法,他一点插不进嘴,旁听的兴趣都没有,躲卧室看他带来的项目评估书了。想到荷沅与老骆手持电话可以谈得那么快乐,那种他丛祖海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快乐,祖海心中微酸,也很不是味儿。但祖海知道那是他自己的缺憾,他喜欢荷沅的不就是那种他无法企及的仙气吗?他现在心烦,那只是因为远方竟然还有个男仙存在,而且他们现在又对上暗号了。
荷沅正兴奋着,一边七手八脚收拾摊了一桌一地的照片,一边继续叽叽呱呱。“什么时候有时间,真的一定要去看看老骆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