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管吃管住。小梁,你难得来,我若是不把你招待好了,以后丛总见了会骂我。喝什么酒?轩尼诗的XO怎么样?”一边说,一边做手势要小姐出去拿酒。“丛总第二次进去,情况比第一次严重吧?小梁,我知道你心情一定不好,稍微喝点酒,放松放松。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说。”
荷沅心说,他总绕着弯子不提承包费,只说云里雾里的客气话。来之前彭全已经提醒她,邵总是个老狐狸,不要上他的当,别稀里糊涂答应什么下来,还一定要陪着荷沅过来,被荷沅拒绝了。荷沅心说,她只要油盐不进,上什么当。但说实话,邵总说得情深意切,她现在确实心情挺不好,很想买醉卸压。但是,“邵总,我不喝酒,谢谢。我现在急需用钱,你账上有多少钱,今天让我先带走。”
邵总笑道:“喝一点点酒不会有事,喝喝酒正好说话。不要客气嘛,我平时什么规格请丛总,当然什么规格请你小梁,不,应该更高规格。”说话时候酒已上来,小姐要给荷沅倒酒,荷沅掩了酒杯。邵总自己取了酒瓶子,笑道:“一杯,就一杯,小梁第一次给我面子来我这里吃饭,一定要让我尽点心意。”
荷沅依然掩着酒杯,道:“邵总,我喝了酒就跟上刀山下火海一样难受。邵总如果一定要看我上刀山下火海一番,为了这半年承包费,你不用让我喝酒,我可以另外找个合适地方架上刀山火海给你看。其实,邵总拖着我的承包费,祖海又进去里面暂时出不来,我已经刀山火海。请邵总见谅。”
邵总没想到梁荷沅三句不离承包费,而且把话说得很难听,几乎就要直接指出他的赖帐用心,不得不挥手让小姐出去,免得被手下看到他在一个黄毛丫头的快口直言下丢脸。当下他将酒瓶放到一边,自己也不倒,对着荷沅严肃地道:“小梁,你这话很难听。”
一个中年有身份的人,只要闲闲说那么一句,便已经很有权威的压力扑面而来。但荷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