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荷沅将冻肉拿下来冷藏室化冻,明天可用。又用红糖煮了两只鸡蛋,端出来给祖海吃。见祖海脸上有几块血斑没洗掉,便上楼找了棉花下来,蘸着水轻轻给祖海擦拭。祖海心中很荒唐地想,这要是每次受伤都能得荷沅这么照顾,他宁愿经常挂点彩到安仁里装可怜。但是他又有点受不起荷沅的轻怜,不敢抬头,一张脸都快埋进滚烫的糖水蛋里。
荷沅却是一边擦拭着祖海的脸和头发,一边在想,这会不会与前一阵说起过的联合公司的事有关呢?祖海这么巧伤在头上,按说车祸不应该是伤头上,会不会祖海被人打了闷棍?她强忍着疑问,一直等到祖海将一碗蛋和汤都吃完了,才压抑着冲动,尽量轻柔地问:“祖海,你真的是出车祸?是不是联合公司的人暗伤你?你借口说要用安仁里,把我赶回学校,是不是因为你嗅出什么不对的苗头了?”
祖海避开荷沅探究的炯炯眼神,避重就轻:“荷沅,我今天头很痛,懒得说话,懒得深想。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车子擦过,人就飞了出去,还撞断一棵小树,树枝的断杈插进我的头皮,声音大得招来门卫,真是车祸。不过这几天你进门出门的时候多注意周围,还是小心为上。荷沅,幸好我还有安仁里可以回来。”
荷沅这才相信是车祸,又听出祖海也意识到危险,意识到其中有问题。但见祖海一脸痛苦,想他头皮缝了八针,不知有多痛,又流了那么多血,脑袋供血都不足,她还是不追问为好,反正来日方长。忙道:“你配了药没有?一般药都不能饭后立即吃,我们聊聊天,等半个小时后再吃药。”
祖海想了想,反应略有迟钝,“药好像在包里,我都不知道是些什么药。”
荷沅忙跳起身去衣服边拿了包,交给祖海自己打开。没想到医生给配的药不多,主要还是消炎的。可见祖海只是外伤。想到祖海头痛懒得讲话,荷沅便从矮几下面摸出几本书,道:“我给你讲故事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