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与。”
荷沅心说,又不是偷偷摸摸干坏事,有什么不可以对人说的,性子梗上了,倔着脖子道:“不好,我妈说我年轻不懂事,凡事都要问过隔壁的柴外婆才行。再说她对安仁里比我还清楚,她又不是坏人,她还是市政协常委,对香港联谊会副会长呢,你们可以相信她。我只要请她来把关就行,否则我不放心,这么大的事,我不能一个说漏嘴害了祖海。你们等着,我出去。”边说,边飞快起身走向客厅门。
荷沅因为现在学了柔道,身手灵活得很,扭身出去,笔录警察都来不及抓住她,还是与董群力讲话的那个中年警察后发先至,一个箭步拦在荷沅面前。此人似笑非笑玩味似地看着荷沅,荷沅也是坚强地壮着胆子直视着那中年警察,却是外强中干。好一会儿,那个中年警察才微笑开口道:“好样的。”但没说好样在哪儿,便已经转头对董群力道:“老董,怎么办?你们这儿等着,我带个人过去把人领出来。”
董群力愣了会儿,才道:“我跟你们一起走吧。”荷沅斜睨过去,发觉这个老董面色苍白。
中年警察却道:“老董,你还是这儿等着,合作双方嘛,偶尔总是有点小摩擦,别太放心上,见面说开了就行。而且你说,这个地方环境优雅安静,正是说话谈事的好地方,想打架都打不起来。你怎么能离开?”
荷沅听得云里雾里的,见老董紧张地拿眼睛看她,她收拾起恐慌,也死死地回瞪过去,务必不能在气势上落了下风。半晌,才听老董道:“行,我等在这儿,唉,这事儿,你说害你大热天的白跑一趟的。”
中年警察使个眼色,让别人看住荷沅,他自己走过去,与董群力耳语了一会儿。荷沅警惕地看着他们两个的举动,总觉得两人谈论的话题与她有关。她从小本分人家出身,又是家中的掌上明珠,从小别说警察上门,连小偷都没见一个,这回买了安仁里真是眼界大开,什么传说中的人都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