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车还是那车,车库还是那车库,时间还是夜深人静,此情此景,与昨天挨打时候何其相似。相似到她恍惚能听见身后又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相似到恍惚又有一阵掌风凌厉刮过,就像凌晨一次次出现在她记忆中的场景,那是她耻辱的开场。她的脑袋开始热辣辣地疼,疼得天旋地转,可睁眼闭眼都避不开眼前这一幕熟悉的场景,那她最后被扯着头发扇耳光的场景。
石天冬只觉手上的明玉越来越重,忙一把抱紧,急着道:“我送你去医院,你别硬撑,你应该就医。”他看到明玉额头细细冷汗,不再犹豫,抱起明玉走向她的车子。
“快带我离开这里,去别墅。我不要去医院,否则我翻脸。”明玉急切地只想逃离这个地方,她现在是那么虚弱,她无法停留在这个令她受到极端耻辱的地方被迫回忆,她必须逃离。
石天冬犹豫了一下,却明明白白看到明玉闭着眼睛满脸是张皇是害怕,而不是在医院门口时候她虽然满眼疲累,可眼睛镇定自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明玉慌乱失态,他都没时间细想,将明玉抱起,长腿一迈,便向另一边的车门走去。
明玉的车子石天冬不熟悉,再说右手揽着一个随时倒下的人,左手费好大劲才将车门打来,却觉得明玉虚弱得都站不住,他担心地问:“可以吗?我们去医院吧,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