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可怨过我?”沈忆侧头看着温馨,他是第一次问这样的话,心里忽然有些紧张。
温馨还真是认真的想了想,好一会儿才说道:“没有。”
“真的?”沈忆不敢相信,她又不是土生土长的大清女子,怎么会没有?
“我这个人吧其实比较现实,能屈能伸。大清那样的社会环境下,我穿过去头一遭想到的就是怎么保命。”
温馨这话是大实话,沈忆静静地听着,“后来呢?”
“后来,在府里立住了脚,我第一件想的事情就是怎么能让你宠我的时间更长一些。”
沈忆想想也没毛病,大约他后院的女子都这样想的。
谁不想得宠的岁月越多越好?
“再后来呢?”
“再后来啊……”温馨顿了顿,眉眼之间慢慢的铺上一层温柔的笑容,“后来你事事替我想得周到,让我过得舒心,我就想要是有朝一日你变了心,我大约是会很难过的。为了不让自己难过,我也得想法子不让你变心。”
“嗯,你说的对,而且也做到了。”
是啊,做到了。
温馨是真的没想到,不仅做到了,而且还超标完成,四爷为了她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就为了能续前缘。
“所以那时候你处处提醒我年羹尧的事情,是不是就因为史书上对年羹尧的记载?”
“嗯,当时吧我是有私心的,一来是因为年羹尧的确是心有反骨,二来年羹尧可是年氏最大的依仗,只有年羹尧倒了我才能安心。”
沈忆现在琢磨琢磨,要不是温馨要提醒他,说不定还真跟史书上写的那个蠢的一样,把年羹尧当能臣干将。
真是好险。
火车又停了几站,陆陆续续她们这车厢也满了人。
天色黑了下来,沈忆给温馨铺了床,“你先休息会儿,我去餐车买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