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绣了?”
扎手就不说了,绣的这么丑的荷包,他不戴对不住她的心,戴了对不住自己的脸。
四爷也纠结。
何必为难自己为难他呢?
“就剩一个蝎子尾巴了,我再坚持一下。”温馨自我感觉还挺良好。
上一年她绣个蝎子别人都看着跟个蜻蜓似的,今年一眼就知道是个蝎子了,还是挺有进步的。
瞧着温馨得意洋洋的样子,四爷对她这种谜一般的自信,也是毫无办法。
但是他还想挽救一下自己的脸,就道:“端午那天,大概我不用出门。”
温馨头也不抬的就怼了回来,“那时候圣驾都回京了,您怎么会不出门?”
四爷:……
说得好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
四爷决定放弃治疗了,等出了门,他再把温馨绣的荷包塞到别的荷包里挂着好了。
全了她的心意,全了自己的脸。
人生好艰难。
一个荷包的艰难。
四爷觉得自己很厚道。
“起来走走吧?”看看时间温馨已经坐了一个多时辰,四爷就站起身来对着她说道。
四爷不说温馨还不觉得,他一说,顿时觉得腰也酸了,背也僵了,就握住四爷伸过来的手站起来。
现在肚大如簸箩,行动已经不太方便,柳大夫要求她,每天都要走一走,生产的时候会顺利些。
温馨上辈子也没生过孩子,但是基本常识知道一些,所以柳大夫的话她还是听的。
唯一让她觉得意外的是,四爷只要在府里有时间,就算是不在听竹阁留宿,但是也会抽时间陪着她在院子里溜达会儿。
嗯,四爷虽然没去找别人,但是鉴于最近公务繁忙,十天里未必有一半会在温馨这里。
想着四爷也不是为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