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眼疾手快将人挡开,“请你自重!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值得任何人在原地等她!温丽姗,你最好记住你现在是谁,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温丽姗笑起来,“是吗?我就偏要出现在你面前,我还要时不时帮你回忆一下我们以前有多甜蜜。你结婚了,你就是给我死路,不给我活路,那我为什么还要对你心软?反正你现在搂着的是别的女人,你现在也只会对别人嘘寒问暖,我是谁啊?你根本就不会上心。”
盛嘉年怒气升腾的离开,温丽姗后一步哭着追出去。
不少人看见他们前后脚出来,温丽姗在心里发笑。
“温小姐,商会杨主席请你进去。”秘书在一边叫住温丽姗。
温丽姗眼巴巴的望着大步流星离开的盛嘉年,随后只能抹泪,转身跟着秘书走。
盛嘉年一个人上了天台,深呼吸,他不应该这样面温丽姗,不应该这么处理和温丽姗之间的事。
他现在的生活,他很满意,很稳定很幸福,他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被那样一个疯女人毁了。
盛嘉年立马打电话给李扶洲,让李扶洲快速调查温丽姗这些年在国外的一切行动。
中间多少年没有任何音讯,这两年忽然又回来,这是为什么?原因在哪?
盛嘉年不得不查清楚温丽姗的来意,她若真放不下他们过去的情意,当初就不会悔婚跟别的男人离开。一走,就是七八年。
当年温丽姗对给盛家的耻辱,烙在他心里的伤,那可不是她一句任性就能完了的事。
李扶洲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指挥搬家公司归置搬去麓山和苑的物品。
一听盛嘉年竟然要查温丽姗,这叫李扶洲很意外。
按照他们老总的性子,最好是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怎么会忽然对温丽姗这几年都怎么过的感兴趣了呢?
“盛总,发生什么事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