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回应:“不用谢,爸,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盛嘉年寒暄了几句,随后挂电话。
他身躯斜靠着墙,在想谢晚晴的事。
最终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实际上在江兮发出疑问的那晚,他就已经想过了。
能跟江兮接下那么大冤仇的人,真不多,一是她已经毕业离开学校了,学校里的同学不可能。二虽然已经入职两年,只有同部门才有时间接触,不是同部门别说得罪,就算见面都难。排除不同部门,那同部门就跟不过可能了。江兮跟同部门关系极好,她深谙“枪打出头鸟”之道,所以在部门,既没有抢人风头,也没有为难任何人。
常接触的同学和同事都排除了,此外还有几个人有动机害她?
连江兮都能将可能性想到谢晚晴,盛嘉年又何尝没想到?
盛嘉年回来,看江兮坐在椅子上发呆,他在远处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朝她走过去,一下做把江兮的头拉近怀里,想让她头枕在自己腿上。
“躺一会儿吧。”
“我爸爸说什么了?”江兮问。
“说感谢,我说应该的。”盛嘉年道。
江兮低声道:“不想让我把收拾那么多东西,他一个人腿脚又不方便,就算要收拾,也不知道该拿什么,应该是我过去一趟的。”
盛嘉年正色看她,江兮头枕在他腿上,实际上这样她很不舒服,太低了,以至于她腰部要整个下榻。
枕了一会儿,她又坐直了身。
盛嘉年不解的看她:“怎么了?”
“要不然还是让李大哥先来这里接我,然后再去我爸爸那,怎么样?反正他也是要从这边过去的,是不是?”江兮问。
盛嘉年掌心掌在她肩膀:“不用过去,李助会帮忙……”
“那毕竟也是外人,而且,要带些什么东西,你们男人知道吗?”江兮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