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重做。她并没有翻看,一页都没有,就让我重做,不认可我做的东西。”
江兮侧身指着楼上:“朝华社一定在办公室里装有摄像,如果你不行,主编您可以去调监控。”
“好好好,没有那么严重。小许啊,你把事情想复杂了。你想简单一点,导师对你的严厉也是为你好,所谓严师出高徒……”
江兮忍不住打断:“对不起,马主编,我不得不打断您。请问您也是宽姐什么亲戚吗?”
马小杰微微抬眼,“这话什么意思?”
“金惠妮是宽姐的亲外甥女,是宽姐亲妹妹的女儿,所以她那么向着金小姐。我在对您转述时,您句句帮宽姐,所以我又碰到墙壁了吗?”江兮语气冰冷。
马小杰哈哈大笑:“并不是,我甚至跟那位付女士都没见过几面。只是想告诉你,小许啊,人年轻的时候不吃亏,那要什么时候吃亏?你这个年纪,吃亏是福。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你来这里,也就是要提前感受生活的现实。你没被生活逼迫过,你如何愤世嫉俗,保持我们作为一个新闻人的敏锐?”
马小杰戳戳心口:“你得经常心痛,才能感知自己的血肉,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江兮皱紧眉,摇头:“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
江兮转向梁记者,她问的梁记者:“前辈,您也是这样觉得的吗?”
梁记者摆手:“主编逗你玩儿呢,朝华社虽然不能做到全社干净,但这些事情不会允许发生。”
马小杰依然在笑:“我可没有逗她,这些小姑娘就是没经历过什么事的小白花,这才算什么事儿啊?小许,我不认可付友芬的做法,但对你刚进朝华社就说要走的做法,也非常不认可。你去问职场里的前辈,谁没有经历过一些事情?朝华社不是你家,没有人能保你一帆风顺。”
梁青云看了眼马小杰,很给领导面子,没有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