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槐特别凸出,江柔能在她脸上,看到那种从内心散发出来的神采飞扬以及对自己医术的自信。
因是个女医官,便也没那么多忌讳,两人落座后,江柔伸出手腕,方小槐极其自然的搭了上去,仔细的感受她的脉搏。
半响,方小槐问,“夫人月事准不准?”
江柔自从来了葵水,月事基本就没有准过,方小槐问,她就如实回答,“不是很准。”
“来月事时小腹可疼痛?”方小槐又问。
“第一天疼,过了第一天就好一些,有时候受了凉,会疼得严重一点。”
“最疼的时候有多疼?需要卧床吗?能不能忍受?”
江柔回忆了一下,最疼的那次,好像就是在荆州知州府的那一次,“最疼的时候……晕厥过一次。”
方小槐嘶了一声,柳眉顿时倒竖,摸着下巴,像在思索什么。
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子,跟曼兰很像,活泼外向,眼睛里总是有像有星星在闪烁一样。
这是江柔对方小槐的直观印象。
江柔没揣摩她一幅遇到了疑难杂症的模样,倒是采香见她皱眉,着紧的问,“方太医,我家夫人的体凉之症很严重吗?”
方小槐观察了江柔的脸色,摆摆手对采香道:“你别急,让我看完。”
说完又搭了江柔的脉。
江柔倒是不急。
她生下来就体凉,不是后天突然变了体质,应该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她反倒还觉得让太医来看,有些小题大做了。
方小槐又是切脉,又是问诊,足足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才结束了她这次的看诊。
在说出自己诊断的时候,她尽量斟酌了下自己的用词,免得太过直白,这位新将军夫人受不了,“夫人,令堂在怀胎的时候,是不是曾生病,或者有其他什么原因,导致孕期没有好好修养,曾忧思过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