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有,那个小贱蹄子是你送给本王的吧,你带着我王府的人抢了人来送给我,除了你难道是本王的人去通风报信的?本王平时待你不薄吧?上次你私闯本王别院的事,本王都没有跟你计较。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要不是本王和母妃处处提携照顾你们母子,你和刘嫔会有今天?说,莫愁湖和天香楼刺杀本王,是不是统统都是你安排的。”
朱靖幽“咚咚咚”地磕着头,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大哥,大哥,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大哥,你相信我,弟弟追随您多年,鞍前马后从无怨言,处处唯您马首是瞻,弟弟的荣辱和身家性命全在您那里,弟弟怎么会蠢到自断前程呢?”
“所以你就设计陷害本王,想取而代之是不是?”
如此大的罪名压下来,朱靖幽怕是再无生还的可能了。这下朱靖幽是真的是魂飞魄散,如五雷轰顶,只觉档下一热,一股骚味飘了出来。
朱靖明和乌达也愣了下,随后皆面露夷色,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下。
朱靖幽此刻已顾不上羞耻,他哆哆嗦嗦地爬向朱靖明,地上一滩水渍。
“大哥,你这是在挖弟弟的心呀,我若存了半分这样的心思,就要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地牢里各种腐烂的味道中混杂着尿骚气,让朱靖明感到恶心,他一边鄙夷地看着朱靖幽一边往外走,“是不是冤枉你,本王自会查个清楚。这几天,就先委屈你这个好弟弟在本王府里多住几日,你最好祈祷一切都如你所说,否则,本王要了你的狗命。”
朱靖幽在朱靖明和乌达离开后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从里到外湿了个透彻,一双眸子却饱蘸毒汁,充满了仇恨。
如意殿外,刘嫔脱簪请罪,磕得额头全是血。
海棠为温言玉端来盘色泽诱人的樱桃,不屑地说道,“什么东西,娘娘待她亲如姐妹,她儿子还想加害咱们王爷,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