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叔将她的右脚握在心里,低头细细察看,粗糙温暖的手心像火一样,烙得掠月的脚生疼。
她又羞又窘,整张脸埋在被子里,不想见人。
脚踝处还有些没来及散去的瘀红,看来治理得当,没什么问题。
田叔放下心来,这心一放下,理智也跟着回笼了。
别说是扭伤,就算是被扎成窟窿,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白芷那丫头都能将人救活,他这是操的哪门子闲心?
意识到自己手心里捏的是人家小姑娘白嫩娇软的玉足,想起方才自己说的那句“你若不说,我就两只都检查了”的混账话,田叔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
“掠月姑娘,我…我不是故意唐突你的!”我…只是因为担心里,一时方寸大乱。
掠月脸红得根本不敢抬起头,听他嘴里说着道歉的话,手却仍握着自己的脚,忍不住嗔道:“那你还不快放开我的脚?”
那声音带着三分羞涩,两分嗔怒,田叔心头大跳,慌忙将她的脚放下,并体贴地帮她盖好被子。
掠月埋在被子里等了许久,也不见房间里的人有动静,只好出声赶人,“田公子,掠月想休息了。”
田叔沉默许久,终于道:“掠月,明年我就向小姐求娶你!”
掠月惊得从被子里抬起头,想起先前差点被宫田予欺辱一事,心里苦涩,“田公子,掠月出身低贱,蒲柳之姿,又险被人辱,实在配不上田公子,请田公子另觅良配,掠月在此,祝福田公子早日寻到称心如意之人。”
没有比被心爱之人拒绝,还祝福他早日寻到良缘,更让人刺心的话了!田叔听得气闷不已,赌气道:“你若如此说,我现在就出去向小姐求娶,让她明日就将你嫁与我!”
“田公子你…”掠月胸口一滞,眼眶不自觉红了。
田叔刚刚升下来的火,被她这一哭,弄得立马烟消云散,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