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存着玩笑之心,一看他这样子有些着急了,“我怎么看着,你这病有些重啊,那冯璋怎么能这样欺负人?1”
宁不易苦笑,“忠国公府来请,不敢不去。”
魏綦之眉头微皱,也很是不喜忠国公府的名头,“哎,我听永慈郡主说,上次还在你这里遇到冯璋耍无赖?!”
宁不易苦笑更甚,“是啊,多亏郡主她们帮了我。”
说着又道,“你和永慈郡主熟悉?”
魏綦之点点头,“我在锦州的时候便认识她们了,永慈郡主和永宁郡主都是,说起来,上次还是我带着永宁郡主来你这里买画的,后来买了那副苍松图可对?”
宁不易听小厮说过,可后来岳凝买画却没带着魏綦之来,然而魏綦之还是知道了,足以说明魏綦之和岳凝私下的交集颇多,“真是那副图。”
魏綦之唇角微扬,“我在侯府看到了,后来一问果然是来你这里买的,真是,她也没叫我陪着一起来,不过在你这里买东西,自然是错不了。”
魏綦之担心的看着宁不易的面色,“你当真没事?我今日来又是找你买画的,这一次是永慈郡主要买,给太后和太长公主做礼物的,得是真品。”
宁不易轻咳两声,“你等我换个衣裳,陪你去看画,若是要的我这里没有,我还能去给你问问其他人……”
说着宁不易便进了内室更衣,魏綦之在他这外间走动着,目光四扫一下,一下子看到了靠窗桌案之上的一枚印章,那印章乃是新刻,上面是宁不易的名讳。
魏綦之看了看,很快宁不易从屋内走出,二人一起往宁不易存画的库房而去。
……
……
夜幕低垂之时,展扬带着衙门的衙差和九城巡防营的士兵一起往那三处可能会发生凶案的地方赶过去,凶手即便再如何狡猾,只要官府有足够的兵力,凶手都是没法子行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