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极好,便是皇上都赞不绝口呢。”
你来我往的一番寒暄夸赞,宋氏看了看门口的方向道,“我记得那日,孟府的小姐也是要过来看病的,今日只怕是不来了?”
说来说去,便又说到了孟府的事上,胡氏一叹,“孟府出事老夫人应该知道的,孟姑娘昨日就派人来说了,说今天不过来了。”
宋氏和齐氏对视一眼,二人面色皆是微沉。
宋氏便叹息着道,“大过年的,孟府却出了这样的事,听说已经报官了,到底哪般还不知,不过那孟家小子说是他四叔干的,不管最终如何,一个家宅不宁是逃不开了,且不知御史台又如何写这桩事呢。”
虽然都是妇道人家,可因几人都位在侯府,朝堂之上的事多少了解一些。
胡氏便也一叹,“是啊,刚才侯爷还在说,孟大人只怕会被牵累,我们和孟府来往少,不知老夫人和妹妹可知道这次到底怎么回事?”
妇人之间聚会少不得议论这些事,胡氏既然问了,宋氏便道,“就算这一次没有死人,孟府也是不宁的,大房为官,自然不想让家丑外扬,底下几个兄弟暗地里的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闹到了明面上了才会说和说和,而那二房掌着孟府的生意,只尊着大房,对三房和四房却多为不屑,三房老爷去了,如今只有母子二人,那位少爷听说还患有口吃之症,是个不得力的,所以和二房不对付的也就四房,四房一直活在二房的威慑之下,早就不耐烦了,年前孟府的生意没出事之前,四房似乎就在想着分家了。”
说着宋氏摇了摇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孟府人多,生意又做的大,若兄弟齐心倒也罢了,若是不齐心,那是最容易出岔子的。”
胡氏便也一叹,大家大族之间,因为分家闹得不可开交是大大的不妙,更别说这一次还闹出了人命,若真是兄弟手足相残,家声便算是坏了。
胡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