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完了还要检查那人身上是否有刀具,检查完了才放心,可百姓们并不知道,那绳子并非麻绳……”
“并非麻绳?”燕迟微讶。
秦莞点头,“是纸做的,说是纸却也不是写字的纸,他们只是将一种特制的粗糙黄纸和细麻搅在一起,除非底下百姓用刀割断绳子详细分辨,否则肉眼看起来并无异样,麻绳落在水里韧性不会变,且需要许久才能被腐坏,可纸却不然,纸张吸水膨松,绳子就不会那么结实,只要那个人会憋气力气大,挣脱这样的绳子就简单的多了。”
燕迟看了刘仁励一眼,“所以……”
秦莞将眼前的衣衫递过去,“你看,先前我在他手上和脖子上发现了勒痕,当时还没想明白,可眼下看到他袍子上的痕迹才想到了这个可能,如果用麻绳将人绑着扔下去,就太明显,可如果换成我说的那种绳子就能掩人耳目,我猜如果现在去那荷塘池底打捞,多半会捞到点什么,可再往后却不一定了。”
这么说着,秦莞眉头一皱,“这个一般只有戏班子的人才知道。”
“双清班?”燕迟眉头微扬。
秦莞却摇了摇头,“如果是双清班,那清筠的死又怎么算?”
“那也就是说,这府上有人出身戏班?”
秦莞颔首,“即便不是出身戏班,也是十分靠近,否则不会知道这个。”
燕迟点点头,走到门口吩咐了两句,再回来的时候,便见秦莞在回想着什么,“想到什么了?”
秦莞抬眸看着燕迟,“刚到清晖园的第一夜,半夜的时候我曾听到有人唱戏。”
燕迟蹙眉,“第一夜?是双清班?”
秦莞摇了摇头,“不像,因为那唱戏的声音有几分哀伤悚然,就是……不太像正常人唱出来的感觉,当时我觉得很奇怪,还问过白樱和茯苓,可是她们都说没有听到。”
都说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