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才是。”太子说着打了个哆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安王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以眼神凌迟着离去的太子。
“沉住气。脸上最好再做出委屈的表情。”锦乡伯忽然飞快地低声说了一句。
安王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嘴角紧紧抿起,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模样。
锦乡伯见状,眼底划过满意之色,紧接着,锦乡伯比安王表现出来的还要委屈难受。
东宫
太子兴冲冲地回来,吩咐东宫的小厨房多做几道菜,他要好好庆祝一番。
祁云正和太子妃用膳,闻言摇了摇头,“父王真是太急了。皇祖父是不可能听父王的一番话就治安王和锦乡伯的罪。可父王现在这么高兴,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父王应该是好好羞辱了安王和锦乡伯一番。皇祖父想来很快就会见安王和锦乡伯了。皇祖父那人心软。”
太子妃扯了扯嘴角,“你父王不是一直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吗?咱们也别管这么多了。不过云儿,你说河南的事真的是锦乡伯和安王做的吗?”
“不知道,但我私心觉得不是。锦乡伯没那么蠢。”
不一会儿,又有小太监进来通报,“启禀太子妃,皇太孙,皇后娘娘去了曹贵妃的宫殿,皇后娘娘和曹贵妃不知道说了什么,曹贵妃被气晕了过去。”
“不愧是母子。两人的想法做法竟是那样的相似啊。原本只有太子,皇祖父要心软可能还有一会儿,可如今又多了曹贵妃,皇祖父见安王和锦乡伯是必然的了。”
正如祁云所料,章平帝听到太子羞辱安王和锦乡伯,心情就非常不好。
李泉给章平帝奉茶时,心里无奈叹息。太子这也太急了。事情还没个定论,你这么急好吗?安王到底是章平帝宠了多年的幼子,还有锦乡伯和章平帝的感情也好。锦乡伯是章平帝唯一认可的大舅子。至于徐皇后的兄长,那真是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