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皇上明察秋毫，什么都逃不过皇上您的眼睛。”

章平帝笑点了下李泉，“你啊，真是年纪越大越滑头！算了，何必为难你呢。朕自己都不知道皇太孙说的是真还是假。乔伊灵——这女子若是没退过婚那该有多好。朕就不用烦恼了。”

可惜世上没有那么多若是，乔伊灵退过婚就是退过婚，这一点无从改变。

祁云回到东宫就被太子妃喊了过去，太子妃等祁云坐下后，迫不及待地询问，“你选了乔伊灵，你还拿着乔伊灵的牌子去找你皇祖父。你皇祖父答应了吗？”

这是太子妃最好奇的事情。

祁云将他和章平帝的对话简单说了一遍，当然其中省略了不少，有个开头和结尾。重要的是结尾，章平帝还没答应。

“你就直接告诉你皇祖父，乔伊灵被退过婚？”

祁云好笑道，“母妃，不直接说，难道我还要间接说吗？正如母妃曾经说过，皇祖父在知道我选了乔伊灵当太孙妃，他一定会将乔伊灵查了透，那么乔伊灵曾经退过婚的事情是瞒不住的。既然如此，不如我直接告诉皇祖父。”

“你皇祖父不许你娶乔伊灵，你就随你皇祖父？”太子妃怀疑祁云真的说了这话吗？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像她儿子能说出来的。明明她儿子在面对她时，是那么的坚持，不退让，怎么到了章平帝面前，人家才说了一句话，祁云就打退堂鼓呢？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啊！

祁云又笑了，“母妃，儿子难道死长了一张不孝顺的脸吗？不会吧。儿子自认为还是很孝顺的。”

太子妃嘴一撇，“没说你不孝顺，只是——不对啊，你皇祖父说了一句你就轻轻松松地说出随你皇祖父的话，你跟我说话时，可不是这样，说了一通有的没有的，还把你表姨扯出来，堵得我哑口无言。怎么，在你心中，我这个母妃比不上你的皇祖父？”

“论身份，母妃你的确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