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司机说了地址,然后靠在椅背上一声不吭。
童夕此刻的心情还在坐过山车似的,偷偷瞄了一眼傅睿君,刚刚他说的话很让人感到,但不可能对她说吧。
这个男人之前有多讨厌她呢,还想跟她生小孩?
难道是良心发现?,觉得她也可以成为一个贤妻良母的好女人?
贤妻良母?童夕想着这个词,好像又跟她太不搭边了,她自己都没有信心呢。
这个话题在他们两的沉默中翻篇了。
车厢内的气流变得压抑,童夕歪头看了看他,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
傅睿君显得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仰头看着车顶,深邃中是淡淡的忧伤,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还记得我的兄弟曾丹吗?”
“记得。”童夕怎么会忘记那个头戴绿草原的悲催教官呢。
“像我们这种只懂得练拳练枪练战斗力的硬汉来说。肉麻的话是从来不会说出口,但我知道曾丹他真的很爱他未婚妻,你别看他表面没有什么,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哦哦。”童夕点点头,认真听着,也难得这个男人今天这么感慨跟她讲他兄弟呢?
傅睿君突然歪头看向童夕,沉重的视线像带电的电流,让童夕身体不由得酥麻,心脏颤抖。
男人认真的低声道:“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女人。”
童夕一顿,目光呆了三秒,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生气的坐直身体,气恼的回答:“我当然不是那种女人。”
听到童夕斩钉截铁的回答,傅睿君珉唇笑笑,欣慰的闭上眼睛,把脸转过去,“所以。你必须把你的那个纪元哥给忘记,离他远点。我这个人狠起来可不是动拳的。”
童夕:“那你不动拳动什么?”
“动枪。”傅睿君轻描淡写的说出两个字,可其中的分量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两个字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