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讲究,胜在合身,就连贴脚穿的鞋子也很舒服。
不然何义扬早就闹腾了。
林海抱着裹得非常严实的何义扬,由一个缺了右臂的奴仆领着出了月静院,走过星湖、花园,来到了靠近西门的药楼。
守着医室门体型微胖武道姑摇头道:“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何义扬眼睛一眨不眨开口叫道:“我姥姥是丁医神,她叫我来瞧看的。”
武道姑在见识了李晶晶的药术之后,不敢小瞧了同样年龄的何义扬,以为他是个医师,连忙道:“原来您是丁师伯祖的外孙,那快请进去。”
医室内充沛着淡淡的血腥味,子静与望水分别躺在木床上,两人都醒过来了,微微睁着眼睛,正由两名武道姑侍候喂着吃食。
何义扬要看子静的断臂,微胖的武道姑给他掀开被子让他瞧看。
子静断臂接口处被白布裹得严实,何义扬什么都看不到,道:“你把白布打开,我要瞧瞧断臂的伤口。”
“昨个丁师伯祖再三嘱咐,不能动观主的伤口。”室内的三名武道姑均诧异的盯着何义扬。
何义扬最忌讳被人盯着,叫道:“我只是看看她的伤口又不动。”
林海小声道:“主子,您已经瞧过了,咱们走吧。”
“我还没瞧完呢。”何义扬指着望水,在武道姑质疑的目光中让林海抱着他过去,低声道:“你走到跟前去蹲下,我要瞧仔细些。”
给望水喂吃食的右眉藏黑痣的武道姑板着脸道:“万万不能碰望水的伤眼。”
“原来碰不得啊,真是娇贵哦。那我就不碰了。”何义扬话音未落,探手闪电般去抓望水蒙着伤眼的白布。
林海忙拉何义扬的胳膊,声音又尖又细,叫道:“主子,不可!”
长着黑痣的武道姑大惊失色去阻拦何义扬,倒是用力把他的手打开了,只是慌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