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氏与李家子孙个个听得一头雾水,没有一个开口。
李晶晶是听明白了,可是只有五岁,也不能说话。
李炳听不到儿孙议论政事的声音,心里略发打定了主意。
当晚贺氏就写了一封信,仍是让李晶晶派望莲送到潭州国公府。
这回贺慧淑收到家后,往长安写了信后,就立刻与秦敏业乘着马车来到太清观后山竹楼。
贺慧淑身子又丰盈了些,穿着一袭九成新的紫裙,梳着简单却显得庄重的双髻,只戴着一根蓝宝石金凤钗,不施粉黛,带着秦敏业,跪下磕头道:“侄媳拜见叔叔。”
李炳斜眼瞧着贺慧淑,和颜悦色道:“你快起来。”
李晶晶上前双手扶起贺慧淑,笑问:“姨,姨父舍得让你来了?”
贺慧淑羞得脸微红,道:“你姨父骨伤未痊愈,我就让他在府里守着老老夫人。”
李去病刚才已瞧见秦府奴仆带的木箱,知道里面装的是书,欢喜的扶起了秦敏业。
李炳只留下贺氏姐妹、秦敏业、曲氏、李晶晶,让其余人都出去。
贺慧淑不敢坐着,站着感激的低声道:“侄媳多谢叔叔示警我们秦家。”
李炳缓缓道:“你是个聪明的,肯定劝过你爹,可惜他没听进去,是以我刚让你写信,你就来了。”
贺慧淑点头,蹙眉道:“叔叔料事如神。侄媳以前劝过爹,可惜爹听不进去。”
她以前给秦国公写信,都是开口念,由秦跃写,后来就变成由秦敏业写,如今又是秦跃写了。
如果她的身份是女儿不是儿媳,那肯定在信里要说得直白严厉的多。
李炳问了贺慧淑关于秦跃、潭州国公府的事,夸赞道:“你在潭州为国公府赢了不少好名声。”
贺慧淑谦虚的道:“那是侄媳该为秦家做的。侄媳年青,有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