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州国公府这些年的好名声得毁在四人的手里。
秦东道:“二哥,我们出行之前,爹爹吩咐过要我们陪着奶奶过仲秋节才回去。”
秦跃非常强势的喝道:“你们明个就起身,其余的不要多问!”
四人一脸窘容退下,去了月秀院,叫退奴婢,坐下商量对策,一直发愁到下午,饭菜都少吃了些,也没有个好主意,最后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服从。
秦兰提议道:“明个就走了,不如我们一会儿都去潭州书院瞧瞧好侄儿业郎,亲自把见面礼送给他。”
她明年就要嫁人了,日后还得靠着娘家。
她是瞧出来了,两个庶哥以后不求她就不错了,两个嫡哥攀不着,就看能不能靠着三个嫡侄儿。
秦月打着同样的主意,眼珠一转,“业郎如今跟二嫂亲妹的小叔子李去病住在别院读书。我们去了是不是也得给李去病带份礼物?”
秦兰一直气着贺慧淑这两天怠慢了她,道:“我是没有多余的礼物送不相干的人。你们要送就送。”
“都不送了。”秦东叫道:“他跟我们平辈,又不是晚辈。”
秦月一听只有息了送礼给李去病的心思。
四人这回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坐马车出府去潭州书院。
长安国公府的马车标记跟潭州国公府的不一样。
“三老爷、四老爷、四小姐、五小姐,少爷还未下学堂,二夫人亲妹的小叔子李家二老爷先下了学堂,正在书房里弹琴。”别院的奴仆今早已得了秦敏业的嘱咐,认出来马车标记,连忙恭敬的请着四人进了大厅。
从书房里传来单调的琴声,弹琴人反复弹着几个音。
四人听得面露不屑走进大厅,随意坐下吃果子,贴身奴婢、奴仆都跟进来站在他们的身后。
秦兰摇头道:“这便是二嫂亲妹的小叔子弹的琴,我六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