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骨,冷眼睨着云南,话语中讥讽如芒刺人,“你还担心我会眼馋那些荣华富贵,而卖了自己的良心?”
对于这样的云西,云南却是毫无心理防备。
他竟被云西眼中锋锐敌意摄得一愣。
一瞬间,他脑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一幕情景,这才明白,自己无意中触到她的逆鳞。
云南眸色一暗,脸上冷峻也如雪入春水,转瞬消失于无形,只剩下一池的空寂与忧伤。
云南凝眉望着云西,淡粉色的薄唇动了动,却是没有说出任何话语。
他默然转身,背向云西而立,良久,才望着远方血一般灿红的晚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从未怀疑过你,我知道你现在想要做什么。我只是想对你说,那样太危险,我不允许你做。”
他的声音低沉轻柔,既有忧郁的无奈,又有沉甸甸的关心。似一湾碧水瞬间将云西头顶上的怒火围拢浸灭。
云西望着他那沐浴着夕阳橘色柔光的白皙侧脸,心忽的动了一下。
“你···你知道我的计划了?”不是为何,云西竟有些胆怯。
就似要蹑手蹑脚的正要做贼,却被人一眼看穿。
“精明如杨拓,惯用的伎俩就是许贪人以利,许狂人以名,许弱者以权,从敌人之手拉拢可拉拢之人。更何况他想要纳你入府的消息,我已得知,又怎么猜不出他单独请你去的目的与手段呢?”
云西垂下了头,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的强自解释着,“目前来看,杨拓是个不近女色的,而杨洲则一直对潆儿姐垂涎三尺。
”这个案子最大的破绽,就是潆儿姐的死亡时间早于出事的斗酒夜。且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只顾一己私欲痛快,事后却需要巨大的后续工作去弥补,这样的代价,只有一个人会毫不吝惜,也只有他有个这么大的权利。这个人就是杨洲。”云西说着,声音越来与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