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捕快模样的人拦下。但好在那衙役也很有主见,并不与之起冲突,在向云南投来一个坚定的眼神之后,便硬声告诉那几个捕快,“不让向前,俺就卜向前,俺就在这站着!”
云南心里略定,这才不再犹豫,伸手撩起素白的衣摆,蹬蹬蹬几步,迅速上得楼去。
云西这边的状态反而很轻松。
她一边跟着李儒走,一边好奇的左看看右望望。
实际上,只通过这几眼,就将周围护卫的人手,周围的布局全部记在了心间。
这里不像是什么专供尊贵客人享受清净的雅间,也不像是后厨什么的杂物间,倒像是供人休息的内间。
李儒走到了一扇装潢普通木门前,他抬手敲了两下门,修长白瘦的手指在深褐色的木门上扣出闷闷的声响。
云西眉目微动。
李儒抬起手的一刹那,质地上乘,丝滑柔软的衣袖恍然滑落,露出他一截白如莲藕的手臂。而就在那纤细的手臂内侧,赫然出现了一小块嫩嫩的红。
对于这一块红,云西再熟悉不过。
搁在现代社会,这种出现在人体皮肤上,铜钱般大小,红嫩的色块,被人戏称为“种草莓”。
学名,吻痕。
云西忽的就回忆起殷三雨喝过的那坛酒,和别人给她描述过的情景。
“杨大人亲自抱扶着李工房,没再招呼任何人,就急急回去了。”
云西轻佻的挑了挑眉梢。
看来,他们为了对付殷三雨,自己也是下了血本。
豁出李儒,叫殷三雨随便挑酒坛,因为每一坛酒都被下了药。
只不过,对于李儒与杨拓来说,这样的牺牲该是很情愿的呢。
云西仿佛都能看到一室旖旎过后,披散着长发的杨拓,随意披着柔暖的锦被,没有穿衣,他趴伏在两颊酡红,双眼微阖的李儒身上,如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