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审问的事情。别的俺老儿就真不知道了。”
云西云南相互对视一眼,脸色都是一沉。
辞别了知县寓所,两人一路无言,快走到吏舍前时,云西终于忍不住好奇,发问道:“临县的犯人?莫不是那批山贼?”
“两县即将联手协作围剿山贼,又是深夜紧急情况,此时能请动知县大人,很有可能是与山贼有关的。”
“那我们刑房不用参与吗?”云西又问。
“跨县协作剿匪,一般都会直接调度兵房,捕班协作,大人们直接过问。至于咱们小小刑房,何时派上用场,就看大人们的指使了。”云南有条不紊的答着。
“反正也没办法了,先睡他一觉吧!”云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的确是很疲累了。
“嗯。”云南沉脸点了点头。
两人各自进了房间后,一夜无话。
第二天的点卯依然照旧,奇的是,传说从来不会缺席的符生良终于缺席了。
之后的早堂上,他们也没能找到符生良,在一片疑惑中,终于到了晌午放衙的时间。
“云典吏!云书吏!这边走!”
才走出刑房办差房,他们就听到了一个熟悉而充满稚气的声音。
云西驻足回身,就见殷三雨与小六正并排站在院门口,小六还在兴奋的朝着他们挥着手。
云西脸上顿时绽出明媚的笑容来,拉着云南的袖子,快步向前。
“小六,给你娘亲添麻烦了啊!”云西笑着道。
小六立刻摆起双手,羞赧的说道:“才不麻烦,才不麻烦,上次我跟娘亲说了,娘亲就老念叨着要见见书吏呢!我娘亲从来不出门,也没什么朋友,知道了衙门里出了个女书吏,有这么有本事,真是好奇的不得了呢!”
殷三雨勺了小六的后脑一下,假装不耐烦的说道:“好啦,别废话了,赶紧给你最崇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