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的,明明都有婚约在身,为何还会入赘他处。咱们来神都半年之久,以他身份不难知晓。这样话都不说一句,甚至是都不来见一面,这能算得上是大丈夫么?”
柳施施没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眸子里好像含着光芒。
顾小年依旧在说着,“他若是不同意这一纸婚约,早就开口了断便是,何必拖拉至今呢。这一次是他大婚,咱们见了他,问了缘由,便否了这婚约。”
柳施施噙笑道:“否了,婚约?”
“对。”顾小年点头,“休书悔婚这种事,自然是要咱们来做。”
“但这实在是太过羞辱了。”柳施施摇头,“他可是你兄长,这样做岂不是让他抬不起头来。”
顾小年怔了怔。
“他本就是入赘,咱们这么一闹,岂不是更让他难堪,也惹人耻笑。”
柳施施说道:“这种事,做了可就太过分了。”
顾小年握了握拳,“现在了你还为他考虑?”
他指着荷塘远处的福楼,那里隐约热闹,不难听到。
还有为婚事而忙碌的家丁丫鬟,无数人步履匆匆。
顾小年失笑,“他享受此间,又何曾想过你了?”
此时有风吹来,有发丝沾在了嘴角,柳施施轻轻挽了挽,然后道:“你何必,如此上心呢。”
顾小年一愣,脸上的怒其不争,眼中的无奈慢慢消退下去。
他的心,也逐渐平静,只是看着眼前望向池中群鱼的身影,心头微微有些苦涩。
“是啊,我在上心些什么呢,这件事,本来就与我无关啊。”
顾小年低了低眼帘,拍在了栏杆上,看着水中游动的鱼群,心中暗嘲,“何必一厢情愿呢。”
水里的群鱼许是见廊桥上的人没有投食的意思,水面摇晃,鱼群散去了,只剩下涟漪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