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生活了六百年，每一天都在忍受着虚幻现实的煎熬，如果换成其他人早就崩溃了。

“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听到你名字的时候，我真以为他回来了。”

沈素筠忽然说道，唇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容，“秦岩，秦扬，而且你们说话的方式与行为，真的很像，太像了。我能轻易的模仿你，是因为夫君的每一个举动与表情，都印在我的心里。”

“那你相不相信我说的话。”秦扬问道。

“关于你进入‘时空隧道’的那些经历吗？”沈素眼眸平淡。

秦扬点了点头。

沈素筠轻叹了口气：“你所说的，与我记忆中的确实一模一样。但，正因为一样，所以才显得它很虚假。当然，也许是我错了，这个世界就是现实。而你……也是我曾经的情人。”

秦扬心头一动，问道：“假如你最后相信这个世界是真的，你……会喜欢上我吗？”

沈素筠雍容一笑，清亮的眸子掠过一抹迷茫，望着他说道：“或许会。”

秦扬盯着她许久，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转身离开了屋子，屋外兰冰瑶正在练武，娇小的身子宛若兔子一般，灵动中透着几分凌厉。

“她很清醒。”

兰冰瑶停下身子，淡淡道。

秦扬摇头：“越是清醒，她越不会相信这个世界是假的。刚才我和她的对话想必你也偷听了，她看起来很正常，但你若仔细回味她的话，就会发现，她是在故意麻痹我。

等我松开绳子，她绝对会第一时间自杀。疯到了极致，就会表现出诡异的平静。”

“我懒得管这些。”兰冰瑶甩了甩头发，带着紫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他，说道，“我有一个秘密，你想不想听？关于钟灵萱的。”

“钟灵萱？什么秘密？”秦扬问道。

兰冰瑶勾了勾雪白如葱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