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李少被秦扬暗中震裂了心脉，想必最多活个几天，就会死去，也算是为自己的出言不逊付出代价。

包厢外面，只有给了丹药的那个女郎和张晓婵等着。

看到秦扬出来，两女都松了口气。

“怎么不回家？”

秦扬问道。

那位女郎上前感激道：“秦先生，谢谢你刚才给我的丹药，我相信它一定能治好我女儿的病，谢谢你。”

从刚才秦扬神话般的表现来看，那枚丹药绝对价值不菲，若不是为了等待秦扬出来，她早就带着丹药去救女儿了，心中真的对秦扬非常感激。

“机缘而已，遇到就好。”

秦扬摆了摆手，并没有放在心上。

女人又说了几句感激的话，便离去了，临走之时偷偷用手机照了一张秦扬的相片，打算以后女儿健康后，若遇到救命恩人，好好感谢一番。

秦扬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也没在意。

此刻，只剩下了张晓婵。

她低着螓首，嚅嚅粉润的嘴唇，小声说道：“对不起，秦扬哥哥。”

“走吧，出去聊聊。”

秦扬拍了拍她的香肩，笑着说道。

两人走出夜总会，来到空旷寂寥的街道上。

或许是外面的气温太冷，女孩缩了缩身子，下意识双手抱着胳膊，沉默半响，小声问道：“秦扬哥哥，你现在……究竟是什么人？”

“在某些区域来说，也只是普通人而已。”

秦扬淡淡道。

“哦。”

张晓婵点了点头，也没再问什么。

两人就这么默默的走着。

过了许久，秦扬开口说道：“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办。”

张晓婵脚步一顿，咬着嘴唇，眼眶里泪花打转。

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