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晴朗的天空，语气幽然。

…

看着自相残杀的长老们，陈修元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悲是怒，淡淡说道：“这步棋，你下了很久吧。”

“也不久……”

四长老眼眸浮现几分暴戾，寒声道，“自从我知道你故意拿我儿子当棋子后，我便开始谋划这一天了，只是没想到来的有点快。”

陈修元看向他，微微一笑：“我没跟你说话。”

四长老瞳孔一缩，下意识看向了始终静立在一旁的文德长老。

此刻文德长老依旧面色平和，孤零零的站着，如一朵远离尘世的孤松，仿佛周围的杀戮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陈修元的问话，他抬起眼帘，声音温和道：“是很久了，一直很犹豫。”

“可你最终还是忍不住出手了。”陈修元神情黯然，苦笑道，“这门派中，也只有你能说动他们叛变了，让我很失望。”

听到两人的对话，秦扬彻底明白了。

原来这场内乱，全是那位看似人畜无害的文德长老一手策划的，甚至自己和修罗女妖，也同样被他给利用了。

厉害啊！

果然外表最老实的人，内心最可怕。

文德长老微微一叹：“掌门，你有些太急功近利了，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却真的要把掌门之位交给秦扬，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见对方不说话，文德长老继续说道：“你想利用秦扬和修罗女妖为你开拓疆土，让四海书院成为至尊门派，让你的名字永远刻在书院的丰碑上。

可你想过没有，秦扬若真的成为古武界至尊，到时候你拿什么对付他？你又如何将四海书院重新掌握在自己手里？

掌门，你终究还是糊涂了。当初师父说的对，你虽性情果断，喜剑走偏锋，但你的目光始终短浅，成不了气候，更登不了仙界，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