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在与九重天几位尊者的大战中受了重伤，失去了记忆。而你之所以能逃出来，也是因为那场大战。

如墨失去记忆后，我一直在照顾他，期待与你相会。我也承认，的确对他产生了感情，但却从未刻意阻止过你们见面。

后来你因为误会太多，再加上被那些曾你帮助过的人们欺辱，慢慢心灰意冷，成为修罗女妖，一心只想着杀戮，听不进任何人的解释。

万般无奈之下，我和如墨只能杀了你，而如墨也因此恢复记忆，愧疚自杀。我为了让你们二人转世，舍弃自己的一半仙脉，换取一次轮回，只能在地府中休养。”

听着慕容兮瑶徐徐道来，修罗女妖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喃喃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对，你的确什么都知道，但你却沦陷于这些杀戮中，整日麻痹自己，认为那些都是假的，认为这世界上谁都在欺骗你，谁都负了你！”

慕容兮瑶苦笑道，“小羽，醒醒吧，你还要承受多少伤害，才能放过你自己。今天秦扬舍命救你，明天呢？”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修罗女妖捂着胸口，从地上站起来，娇躯摇晃了几下，勉强稳住身形，望着静静躺在地上的秦扬，眼眸流露出些许复杂，“刚才我有机会杀了他，可是……”

“可是他最终还是为你而死。”慕容兮瑶叹息道。

众女沉默，淡淡的哀伤弥漫开来，使得气氛更加凄凉。

“不会的，秦扬不会死！”

伏在秦扬胸口痛哭的钟灵萱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擦干眼泪，双指于眉心一点，一颗白色的珠子缓缓从她的眉心处飞出。

“再生珠！”

看到这珠子，慕容兮瑶神情一怔，美眸绽放出色彩。

不过随即，她的眸光却黯淡下来，无奈道，“再生珠固然能救他一命，但秦扬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