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见了弗莱克赶紧请示道,“弗莱克管家你出来的正好,他说要进去见小少爷,我们不想让他进去,上次小少爷伤口撕裂,就是他们白家人害的,要不是那个叫白书画的女人被那群护卫放进去,我们小少爷怎么会受伤……”
云若兮听到门外的吵闹声,她跟着走出去。
当疼走出去没多久,前方有个人站在那里,戴在脸上的口罩遮挡住大半张脸,令人看不清五官,但是她的身形非常好辨认。
“书画,是你吗?”云若兮对着前方的她招了招手。
白书画印象中,云若兮从来不喊她妹妹,或者是书画,基本上是喊全名,刚才那一声书画喊的别提有多温柔,多亲热。
这女人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
白书画在心底腹谤着云若兮的不同寻常。
白牧赟被叶枭炴的保镖拦在病房门外别提有多尴尬,正好见白书画走来,他想上前去质问什么,人被苏颖秀拉住。
病房里,云小元看了一眼叶枭炴,“爸爸,我能下床吗?”
“不能。”他冷冷地拒绝,幽冷的目光睨着躺在病床上的小家伙,“伤口再撕裂,你就卒了,顺便你的人生马上可以全剧终。”
云小元撅撅嘴,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他仍然乖乖地躺在病床上,为了伤口一切叶枭炴说了算,他不敢顶嘴或者反驳。
“弗莱克,要他们让道,让父亲母亲进来。”叶枭炴磁性的嗓音阴沉的道。
保镖拦着白牧赟和苏颖秀,他不会去责怪。
上次的确是那群护卫该死,要不是他们对白书画的纵容和放行,云小元根本不会伤口撕裂。
“没听到少爷说的话吗?”弗莱克瞪着一群保镖,又看着白牧赟和苏颖秀道歉,“对不起阁下,对不起夫人,他们是一群粗人,死脑筋,对待小少爷忠心耿耿,没有什么错。”
弗莱克帮一群保镖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