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
叶枭炴精瘦的长臂一伸,浴巾掉在了地上,云若兮眼睁睁地看着干净的浴巾被他弄掉,她欲哭无泪的坐在浴缸里,反怒不敢言的瞪着干了好事的男人。“你的男人为什么要假手于人,擦背这种事你来做不就好了?”他的黑眸直直地睨着她,不悦的低吼道,“云若兮,你会不会太大方?让别的女人看到我洗澡的样子,身为叶
太太的觉悟呢?”
她的确忘记了“叶太太”这一层身份,尽管他们还没结婚,可在叶枭炴的认知里她已经是城堡的女主人了。
城堡里上上下下的人全部喊她少夫人,这就是一种肯定。
“手的事你难道不该说些什么吗?”云若兮重新坐回到浴缸里,和叶枭炴保持距离,“给我一个帮你擦背的理由。”
叶枭炴没想到她这么快学会了举一反三,还懂得在处于劣势的情况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如果我说我会套个石膏套子,这些全部来自儿子的灵感,你信吗?”
他说道,黑眸定定地看着她清澈的目光。
云若兮感到纳闷,不悦的蹙着黛眉,“小元是很古灵精怪,可是你别把什么都往儿子身上推。”
“你先别误会,他并不知道我受伤有一部分是装的。”叶枭炴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幽冷的目光睨着云若兮。
她不想误会云小元,只是他的话引起了她对儿子的误会。
“那么实情是什么呢?”云若兮感到好奇。“当时他说了一句,如果我的手受了伤吃饭就有人喂了,算是儿子善意的提议。”他又靠近她身旁,大手轻抚着她柔嫩的脸庞,“而且当时儿子滑倒,要是我不用手去挡,受
伤的将会是他。”
他说的不错,要是他用手去挡住儿子的小脑袋,受到伤害的将会是儿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帮你擦背。”
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