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笑着,“原来是沈小姐。”
“你应该叫我傅太太。”沈清澜再一次纠正她的称呼。
凯瑟琳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上下打量了沈清澜一眼,“几个月不见,沈小姐憔悴了不少,该不是婚后生活的不幸福吧。”眼底满是幸灾乐祸。
沈清澜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跳梁小丑,手像是无意识地放在了自己的腰上,“恰恰相反,自从生了孩子,我先生对我是越发体贴了,也更加热情了,有时候就是我也吃不消。”
方彤一呆,这还是她认识的沈清澜吗?竟然开车。
凯瑟琳一开始没明白的意思,注意到她的动作,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中暗骂沈清澜不要脸,可是却也没有立场去说人家,毕竟人家是合法的夫妻。
一次打击不行,凯瑟琳立刻换了一个话题,“现在沈小姐的名气是越来越大了,这脾气也越来也大了,前段时间在M国举行的油画比赛都不愿意参加了,真是够大牌的,我可听说好些老艺术家对你很失望。”
去年底,丹尼尔给沈清澜报名参加了五月初在M国举行的油画大赛,参加都是艺术区圈中的青年才俊,这也是艺术界的一个盛事,很多老艺术家都在关注这件事,好多人都以能参加感到荣幸,谁知到了比赛的时间,沈清澜这位备受瞩目的新秀却没有参加。
她要是不报名倒是也无所谓,但是报名了却没出现,这就让不少老艺术家觉得这个年轻人太傲气,才刚取得了一点成绩就骄傲自满了,对沈清澜的印象瞬间跌落。
除了那几个跟沈清澜有过接触的艺术家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替她说了几句好话之外,更多的人是对她失望。而那些参赛的人则是幸灾乐祸,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他们巴不得沈清澜永远不要出现。
不要说什么玩艺术的人都是高雅的人,只要是个人就无法免俗,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