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陆道长能不能安排?”
陆北闻言,面带着笑意,视线落在那小瓷瓶上,却没有作声。
“这药是送给陆道长的,作何用处,贫道不关心,全凭陆道长做主。我只想见见他。”紫阳真人缓缓说道。
“我还有一个问题,真人若是能如实相告,这事儿,可以考虑。”陆北说道。
紫阳真人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紫阳真人如何知道,这药膏于贫道有用?”陆北打量着他的神色。
紫阳真人犹豫片刻,开口道:“在安平郡守府上,我就想见见黄道友的,不巧惊动了旁人。”
这话半真半假,安平郡守府上惊动了虞国舅的人的确是他,但他那时还不知道黄帅印称呼张铭之为师兄。乃是那次之后,他才知晓。
“哦——原来那晚偷袭之人是真人您呐?”
“并非偷袭,一场误会。”
紫阳真人皱眉,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一瓶药,换见见背叛师门之人?”陆北摩挲着手中小瓷瓶,“紫阳真人既然能打听到贫道的行踪,怎的不费些周折,自己去见黄道友呢?”
紫阳真人抬眼看他,分明瞧见他眼中怀疑神色,“我想亲耳听听他的说法,听他说说当年为何要背离师门?可是混元派哪里有对不住他?让他做出这般不肖之事?此事并不想叫张道长知道,还请陆道长从中斡旋。”
“哦。”陆北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他的目光落在小瓷瓶上,“只是不知这化腐生肌膏究竟有何神效?真人当知道,张铭之张道长善药理医理,虞府上也从不缺良药。倘若无甚神奇之处……”
他话未说完,但意味明显。
紫阳真人抬手从袖中拿出一柄短刃。
陆北立即大惊,脊背绷直,身上本能的已经有防御之势。却见紫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