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走了。
地上的血迹却是擦不干净,还留有隐隐约约的痕迹。
屋里盖着棉布帘子,生着地龙,空气不通,虽熏了香,血腥味却是盖不住。
沈五娘拽着守着她的丫鬟,一双眼睛通红的问道:“我娘呢?我娘呢?”
沈昕娘恰从里间走出。
她抬眼看见沈昕娘一双漆黑的眼睛,一个激灵,闭上了嘴。
昨日她还向大姐姐讨要颜色鲜亮的春草新纺……如今布匹还没送来,她却是用不上了。
一夜时间,好像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