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想也没想的林默涵斩钉截铁的说。

言子夜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唇角有微微的颤抖：“你真的爱他？你爱的真的是他？”

“是的！所以，这个婚我不会跟他离！”

这句冷漠的话还在言子夜脑海里回荡，可是林默涵已走到远处，言子夜对着她的背影撕心裂肺的咆哮：“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要让我活着，为什么要让我亲眼看见你已经嫁给了别人！”

“……”

林默涵不停的往前走，她走到远处拦下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后，那些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了出来，就连出租车司机问她去哪里，她也没说。

出租车上，正放着那首阿信的《情殇》。

一转身，一道别，一曲离歌伤了谁，眼一闭，风一吹，答案依然是无解。轻轻的一个吻，竟然如此的崩溃，深深的一段情，一场无尽的心碎，情殇无悔，不懂的人不会了解，午夜梦回，梦毁午夜，话已说绝，情殇无悔，一点一滴都凄美，当真心枯萎，当誓言瓦解不必再说谁恨谁。

依然还在民政局门口站着的言子夜，他屏息凝视打破涕为笑，只不过，那笑，却是苦笑。

他回到车上，抽了许多的烟，才开着车子离开，他一个人开着车子来到了城南高中。

城南高中的校门口，一个老奶奶在卖糖葫芦，记得当年，在这里卖糖葫芦的是一个老爷爷，言子夜问那个老奶奶，当年的老爷爷呢，老奶奶说，那是她家老头子，他得了肝癌，已经入土为安，她嫌在家里寂寞，才想着出来感受一下，当年老头子坐在这里卖糖葫芦的感受。

听到老奶奶说的末尾那句话，言子夜的眼眶湿润了，他买了两串糖葫芦，放在鼻尖前轻轻的闻了闻。

老奶奶说：“小伙子，我看你长相是个福相，从你面相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