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吆喝着:“辛小于,有种的别逃!”
说时,已捏足了力道,猛地弹指点出。
真是又稳、又狠、又准。
只有心计算无心,当然是后者吃亏定了。
东条儿玉做梦也未想到这个没用的万样竟会对他暗算?
只见他一个跄踉,大约因受了突袭,骇怒交进之下,刚口中怪叫一声,想旋身出刀,又被辛维正加了一指头,点了昏穴。
他就像吃醉了酒,晃了一晃,歪倒了。
辛维正一把扶起对方,先把甩落的刀纳回刀鞘,口中唉声叹气:“唉!准叫你喝得太多了?乱发酒疯,也不怕把别人吓死?……”
前面那个行人,已经跑得不见了影子。
这儿尽是小巷,辛维正四顾无人,一把挟起东条儿玉往回走。
当他刚转过大街,考虑该如何处置东条儿玉时,只见卜德飞奔而来,老远就喘声叫道:
“重山兄,快去……”
辛维正一怔,道:“怎样了?”
卜德吁了一口大气道:“郝老在酒中做了手脚,那十六个矮鬼都已爬下来了,只有东条老儿支撑着拔剑拚命。老头子被他砍下一臂,郝老头被他干掉了,大伙儿被他伤了好几个,拦他不住,他直向大湖那边逃去了……”
辛维正心中大喜,他已知道了,老头子当然是指两湖巡阅使,侍卫中的“毒狐”郝一峰又完了,其他的侍卫也伤了几个,也就快差不多了。
因此,他佯作惊怒又慌急地道:“这还得了,我们快去!”
卜德就掉头向洞庭湖那边拔足奔去。
辛维正暗忖:“老偷儿的‘鹤顶红’,经过秘制,无色、无味、下喉断肠.那东条老儿大约饮酒少,中毒也轻,但是,绝难支持太久,就让他去好了!”
倏地,有人咳了一声:“重山兄,是你……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