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身抗臂硬接以外,已无良策。睹此危急之状,众人不由得失声惊呼起来。
在西边宾席的一片惊呼声中,东边礼席上脏叟古笑尘一声噫,便待长身而起。但偶尔回头瞥及白眉叟虽然注目凝眸,神色较为紧张外,众悟大师却垂眉端坐,毫无表示;而灰衣驼背老人竟连看也没看一眼,此时正悠然引首望去殿外,好似在等一个人突然不速来临一般。
当下一皱眉,又复坐下。
忽听灰衣老人喃喃说道:“扰乱军心,理该问斩”脏叟勃然大怒,只为心悬斗场,急切间发作不出。当下瞪眼一声哼,忍耐着再朝斗场望去。先后不过刹那工夫,场中形势已然大变。
岌岌可危的太极道长,就好似有意造成此一局面,以便险中取胜一般。眼看业已力竭的下降之势,在手中长拂一挥之下,宽大的道袍突然被一股不知来自何处的无形劲气鼓然撑起,丑煞明知有异,一个收式不及,掌切处,如触无物!太极道长云拂回扫,丑煞立被震出六尺开外。
众人一声轰呼未已,身躯踉跄的丑煞右手反挥,九点黑影已形如莲蓬般脱手射出。疾赛流星,电奔太极道长胸前九大要穴。众人失声惊喊道:“追魂弹!”
但听太极道长沉声喝道:“如何来,便如何去!”
云拂猛挥,九点黑影立被一股至刚之气反震回去;去势之疾,较来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丑煞尚未及转身,背后已中三弹,一声闷哼,噗通栽倒。
灰衣驼背老人正好转过脸,这时点头自语道:“武当在三十年之内,不会有人超过这老道了!”端坐寂然的众语大师,长周微微一轩,侧目向老人瞥了一眼,欲言又止。灰衣老人视如不见,调脸又向殿外望去。
脏叟古笑尘这时忍不住喂了一声道:“老哥子,底下该轮到台端露一手了吧?”
灰衣驼背老人淡淡一笑道:“差不多快了。”